Author: de-er
•Wednesday, May 21, 2008
对背包旅行总有一定的幻想。幻想旅途中遇到的人,或惊鸿一瞥;或擦身而过。或在万籁寂静的夜里,于熊熊营火中促膝长谈;或在轰隆隆的火车车厢里头,交换路上心情。

都说是想象,对于前路的未知,我们总赋予美丽的幻想。就像碰到心仪的人,心情忐忑,却又暗自窃喜,扑通扑通,期待再次相见。沿途风光纵然绮丽,却又暗涌四伏,不管是背包客还是爱侣,就是抱着这样的心态,前往下一个未知。

这几年,我已习惯一个人的步调,好久没和旅伴同行。不再孤单上路,我想这次我会需要做出些调适。不过,能与相交二十年老友分享路上所见,焉知不会是另一种体验?

从新加坡至北京,再由北京转机至哈萨克斯坦的阿拉木图,我的步履将从中亚这片土地开始。陌生的国度、听不懂的语言,这会是个怎样的行程?

我无法预言。

跋,绝不是后序,而是踏出那一步后,擦亮眼睛的重新开始。





得尔

PS:明早八时班机,这应是临行前的最后一篇。我不知道接下来一个月,是否会有线路在网上纪录心情。哈萨克斯坦(Kazakhstan)、乌兹别克斯坦(Uzbekistan)、吉尔吉斯斯坦(Kyrgyzstan),说了这么久,我终能赴约。
Author: de-er
•Tuesday, May 20, 2008
对近日缅甸风灾和四川大地震,我似乎表现有些冷漠无动于衷。

电视和报章尽是满目疮痍,哀鸿遍野,人类在大自然面前显得卑微渺小。

人类的光辉与丑陋,在灾难中也容易显露。

我不敢看太多,担心自己情绪受影响。

我记得第一次确切感受人有旦夕祸福,是 1986 年新世界大酒店的倒塌事故。

拯救人员不分昼夜,挖掘生还者,报章新闻每天追踪报道。

当时年纪虽小,却感受到希望,和失望。

因为发生身边,震撼也比较大。

后来,胜安空难、911、沙斯、新航空难、南亚海啸。

天灾人祸不断发生。

生命如斯脆弱。

我开始蒙上眼睛、捂住耳朵。

保护好自己,不让自己陷入情绪低落。

逐渐将冷漠挂在脸上。

温柔埋在心底。





得尔
Author: de-er
•Friday, May 16, 2008
忍不住,还是要放上这些童年回忆。

你是不是和我一样,放学后赶回家,追看这些卡通片?

《旋风小飞侠》








《太空突击队》








《小甜甜》










得尔

PS:更多童年回忆……哲生原力
Author: de-er
•Thursday, May 15, 2008
朋友脸上洋溢喜获麟儿的幸福,夫妻俩眼神交流,默契十足。

为朋友高兴之余,这样的画面,总突显我的孑然一身。

朋友问:何时结婚?

我笑言:明天。

这类问题也不知面对多少回,我欣然应对。

我个性独立,午夜梦回,却也偶尔感到寡然无味。

也不是没有尝试过,但于茫茫人海中寻访唯一灵魂之伴侣,谈何容易?

徐志摩说的好:得之,我幸,不得,我命。

我想起居士林门口的对联:

空门不必关,净地何须扫。


我慧根不足,不解其意,唯有时时勤拂拭。

耐心等待幸福搁浅。




得尔
Author: de-er
•Tuesday, May 13, 2008
每次拿假出国前,好像都特别忙碌。

目前状况:虚脱无力。

第二张签证终于办好,就像打完仗一样,终于松一口气。

杂七杂八需要添购的旅游用品、该收拾的东西,总觉还有许多事等待处理。

工作如排山倒海般涌来,虽不用加班,但每天精神处于紧绷状态。工作交托还未处理好,更是心中大石。

好友弄璋,未到医院探访,始终觉亏欠什么。

和朋友的饭局。

坚持的练跑、羽球和部落格。

朋友要借的书。

杂事好像特别多。

或许对自己要求高,所以一切希望尽善尽美。

但我不过是普通人,散漫、慵懒。

而且从不要求自己把时间排得满满。

因此,累。




得尔

PS:下周四出发,目前还无法感受兴奋之情。
Author: de-er
•Thursday, May 08, 2008
想家的时候,就喝一杯甘蔗水。

电视画面上,于巴西生活二十余年的新加坡女子,一口新加坡式华语,含着泪光哽咽说。

都已在异地落地生根这么多年,却有一种无形的乡愁,牵扯着她。

我想,在我们基因里,一直都潜藏着对故土的依恋思念,不管到何处。

我不是恋家之人。

几年前因工作,在澳洲悉尼旅居了半年,间中只打了二通电话回家。

或许自小性格独立,我并没那么想家。

但我却不是那种可以离开家很久的人。

早已习惯家的安适。

倦鸟终究会归巢。

如果觉得累。







得尔

PS:一个口碑很不错的节目:《稀游记》(Find Me A Singaporean)之云南。
Author: de-er
•Tuesday, May 06, 2008

我有轻度色盲,小学健康检查,医生就鉴定说我分不清红色绿色。

不能当飞机师,不能当电缆技工。

因为染色体变异,任何需要碰触颜色按钮或颜色电线的工作,都和我无缘。

每当朋友知道我色盲,第一反应总会指着身旁的东西,要我说出是什么颜色。

我眼中的世界,是否和你相同?

这是个很有趣的问题。

娇艳欲滴的红玫瑰,绿树成荫的丛林,我的世界依然红绿交错。

但我概念中定义的红色绿色,或许和一般人有异。

就像对同件事的认知,两个人也未必有相同的看法。

这个世界真奇妙。

我不盲,因为我以我的颜色看世界。





得尔

PS:右边图片,在我眼中,不过是各个颜色的点点点,我根本看不出里的数字!

PS2:我早就考获驾驶执照,红绿灯分得清!
Author: de-er
•Monday, May 05, 2008




八零年代。

二角钱的“佳佳”(kaka),五角钱的“叮当”(ding dang),我们不时掏出零用钱,购买这些零食。

零食包装内每个星期附送不同的塑料玩具,在童年记忆中,带给我们许多欢乐。

在那个物质和娱乐都不丰富的年代,我们容易满足。

你心中的 kaka 和 ding dang ,现在还好吗?








得尔

《大家说华语》……黄莺莺
Author: de-er
•Sunday, May 04, 2008
白羊座的人,固执好胜,我念书时就热衷于大大小小的比赛。

羽球、文章创作、朗诵比赛,我是那种在校园里锋头很劲之人。

对于得失胜负,之前总看得很重。

求胜心强,往往对于“输”这回事,耿怀许久。

以前闲来无事,还喜欢将得过的奖杯奖牌擦拭,陶醉在那一刻被欢呼掌声环抱的胜利中。

年纪愈长,对许多事反而都看开许多。

又或者是逃避蛰伏已久的得失心,对于参加比赛,我现在总显得兴趣缺缺。

就像跑步,我喜欢一个人慢跑,不喜欢参加马拉松。

羽球,当年的最爱,现在不过是一项康乐活动,虽然偶尔打得不好,还会有种难吐胸中块垒之感。

朋友最近在一项比赛中将我这片园地提名为“最具深度部落格”。

欣喜之余,还真搞不懂我的“深度”在哪里。

受之有愧。

也不管了,就当作是一场游戏吧。





得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