Author: de-er
•Monday, January 31, 2011
奥克兰返新回途,在飞机上翻阅《时代》杂志,封面故事《虎妈》刚好和之前奥克兰同事所聊相似。

蔡美儿是菲律宾华裔,来美多年,育有二女,最近出版新作《虎妈战歌》,讲述自己近乎铁腕般的教育方式。

在我们东方人看来,其教育方式虽然严苛,但模式却很中国式。

我们东方人提倡教育,而且相信从小就必须培养孩童刻苦的精神。

若非一番寒彻骨,哪得梅花扑鼻香。

在西方人看来,这却似乎剥夺孩子的童年,没能让他们自由发展。

很巧的是,那天和奥克兰同事午餐聊天,当中有个菲律宾华裔韦尔逊,我们也聊及孩子的教育问题。

韦尔逊二十多年前就移民新西兰,但对子女的教养仍保持东方人的态度,孩子如果不听话,会掌括孩子,对孩子的教育也从不放松。

同桌的凯伦有一名十八岁儿子,不解这样的教育方式。

她认为父母的责任是在一旁协助,而不是控制孩子的人生。

我没孩子,但我认为孩子不能过度纵容,在现今社会,亦不能过度操控。

我相信因材施教。

依据孩子个性,拿捏所谓的松与紧。

父母不好当,其他就要看孩子的造化了。




得尔
Author: de-er
•Friday, January 28, 2011


王菲仍然轻轻柔柔,靡靡之音。

那爱情呢?



得尔
Author: de-er
•Thursday, January 27, 2011
我们人,就是这样吧。

就算做好多少心理建设。

当事情发生,

我们仍觉心有戚戚然。

我想。

为的,

只是争那一口气。

写完了。

关我屁事。




得尔
Author: de-er
•Wednesday, January 26, 2011
(一)

没想到奥克兰亚裔这么多。

从机场到饭店,印籍司机就这么说:

It's a little too many Asians here。

走在街上,耳际要不萦绕标准北京腔华语,就是我听不懂的韩语。

奥克兰和其他许多非亚洲城市相同,除餐馆,商店一般五点多就结束营业。

少数在夜晚仍营业的纪念品专卖店,都由亚洲人经营。

我想,亚洲人的特性是,不管到何处,都刻苦坚韧。

难怪老外常说我们不会享受。

(二)

这次出差主要原因,乃因为这里同事即将离职。

年近五十,在公司服务了十四年的凯伦,毅然决定踏上人生另一条路。

之前或因婚姻孩子,或因现实生活考量,凯伦一直从事着她不是太喜欢的财务工作。

直到离婚,直到孩子长大成人,她决心回去念书,修读自己感兴趣的营养学,努力朝这方向发展。

佩服她的勇气。

要在这年纪转换人生跑道,绝非易事。

但她义无反顾。

没什么好留恋的,她说。

我看到的,是她眼中的果敢。




得尔
Author: de-er
•Tuesday, January 25, 2011
该怎么形容奥克兰(Auckland)这座城?

脑海浮现就只有四个字:

工整;宁静。

新西兰奥克兰出差,昨夜凌晨时分抵达,惊鸿一瞥,根本没时间对她有第一印象。

倒是今天忙完公事,同事抽空带我乘搭渡轮了解这座城。

奥克兰地处火山地带,这块土地上沉睡着五十多个火山之多。

这些火山属死火山,离上一次爆发,有六百年之久。

于市中心闲逛,道路宽广,高楼大厦并不多见。

与其他大城市比较,奥克兰多了份恬静,感觉少了都市人的庸碌。

我曾在澳洲悉尼工作半年,原以为奥克兰应该和悉尼差不多。

但如果说悉尼是世俗的,那奥克兰肯定有点孤芳自赏。

港口与市中心毗邻,巨型油轮停泊港口,海鸥翱翔蓝天。

漫步奥克兰,我整个人的步伐,似乎也放慢许多。




得尔
V
Author: de-er
•Friday, January 21, 2011
要不是麦克提及,我还未真正留意,我们亚洲人拍照原来都喜欢摆出“V” 字形胜利手势。

搞怪的麦克,攀岩时不忘扮娘似和我搞暧昧。

然后摆出招牌笑容和亚洲式的 V。

感觉就像拍牙膏广告一样。

咔嚓,咔嚓。

里约热内卢,夕阳西下。

我的处女攀岩冒险。

V 除了 Victory。

或许还标志了我们当天的笑脸,和我差点卡在山石的尴尬状态。

哈。



得尔

PS:下周出差奥克兰,希望还有时间写点什么。
Author: de-er
•Thursday, January 20, 2011
巴西里约热内卢(Rio de Janeiro)决定下一站圣保罗(Sao Paulo)住宿问题时,发生了小插曲。

事因之前 couchsurfing 网站发出的二十多封邮件没回音,加上巴西住宿实在太贵,原以为在圣保罗又要花上一大笔钱,住在一个其实只有“还可以”水准的昂贵旅舍。

没想到最后一分钟,却收到亚历山德(Alexandre)传来的好消息。

亚历山德住在圣保罗市中心附近,寓所与地铁站毗邻,又有单独房间,堪称是 couchsurfer 理想的栖息所。

但“问题”是亚历山德是同性恋,和他的同志爱人住在一块儿。

同性恋没什么,但我很怕麻烦,更担心我的“青春肉体”就这样在夜里任人鱼肉。

之前智利 couchsurfing 就曾收过一次回邮,对方说家中只有一张小床,问我介不介意两人同睡。

我还真吓了一跳,或许是小人之心吧,担心他人不怀好意,只好加以惋拒。

这次亚历山德邀请,我内心挣扎,最后决定豁出去,反正有自己单独房间,相信应该不会发生什么事。

事实证明,我果然多疑,亚历山德和他的亲密爱人安德(Andre),就和其他异性夫妻无两样,对我热情款待。

我们话题并无围绕同性恋,他们也无刻意在我面前裸露。

顶多只是特别喜欢艺术的亚历山德,带领我参观了两个艺术展。

怪只怪我之前想象力过于丰富,诸多猜疑。

当然,最终我也保有我“清白之身”,哈。





得尔

PS1:图为 Alexandre (左)和 Andre (右)。

PS2:不知为何,这星期好像都在回顾南美。
Author: de-er
•Wednesday, January 19, 2011
何南(Hernan)是我在智利圣地亚哥(Santiago)进行 couchsurfing 时认识的当地人。

照片上的他看来年轻帅气,感觉应当是自由洒脱之人。

后来见面,不过二十八岁的他,架着一幅深框眼镜,眉宇间却总见深锁淡淡忧郁。

或许何南外貌上像欧洲人多过于南美人,我以貌取人,对他的既定印象是欧洲人的随性开朗。

但后来攀谈之下,发现他比我想象中深沉许多。

智利的都会人,和亚洲人其实无太多分别,何南同样也为生活为工作,每天庸庸碌碌。

除了工作,他在感情上也波折重重。

前女友离婚,他们之间又好像重燃爱火,许多事却没想象中顺利。

但就算为着琐事烦心,何南仍坚持驱车带我四处闲逛,认识圣地亚哥这座城。

他在前一年曾在欧洲游学,英语虽还不太灵光,却热情款待我,晚上还邀朋友到家中给我认识,饮酒作乐。

夜未央,我们几个人酒后微醺,听着他喜欢的颓废音乐,等待下一个黎明破晓。




得尔
Author: de-er
•Tuesday, January 18, 2011
背包友聚会,我对三个月南美之行侃侃而谈,好几人听得兴致勃勃。

返新已有段时日,却很难有机会将经历如此娓娓道出。

身边朋友,三个月中如常生活,他们对背包旅游没太大热情,更无法完全了解我于南美所见所感。

那一天长途巴士车窗外邂逅的晚霞,如何薰红我的心。

那一个经过颠簸路程抵达山城的夜里,我是如何小心翼翼。

那一场睁不开眼的飓风中,我是如何踩着孑然身影,在山路上蹒跚而行。

倒是这些不相熟的背包友,或因经历相同,或因兴趣共通,反而更能体会我的心路历程。

我常在想,就算是至亲至爱之人,很多时候都无法深刻了解我们的快乐悲伤。

更何况是我这么微不足道的任性出走。

那日将自己南美之行所写,重新读了一遍。

我好像又对这次出走,有了新的诠释。




得尔

PS:图为玻利维亚 Salar De Uyuni 盐湖第二夜。两个加拿大人,两个法国人,一个瑞士人,一个新加坡人,六个人挤在小小房间里。天寒地冻的盐湖地带,我们因某种缘份聚首,喝酒玩牌后挤在一块儿,倍觉温暖。
Author: de-er
•Monday, January 17, 2011
独个儿背包旅游常遇到的问题是:

为什么一个人孤身旅游?

一个人不能与同伴分享所见,难道不觉闷吗?

一个人餐馆吃饭,不觉窘,不觉无聊吗?

或许是因为单身旅游,收获反而更多。

因为不用配合旅伴所需,可以自由决定在某处时间的多寡。

可以随性和其他旅者攀谈,也可以深入与当地人交流。

不会一味把自己禁锢在个人舒服的圈圈里。

就像我有时喜欢一个人看电影。

因为这样好象能更投入于故事里头的悲欢离合。

一个人的旅程也是如此。

能够细细咀嚼其中滋味。

慢慢品尝个中心情。




得尔

PS:我没那么孤僻啦,我也喜欢和不同朋友旅游。
Author: de-er
•Friday, January 14, 2011


朋友大力推荐这部 2008 韩国电影《北逃》(Crossing),说他看时哭得稀里哗啦。

北朝鲜,存在太多悲欢离合,妻离子散。

单看预告片,就让人觉辛酸。

网上介绍:

故事讲述北韩煤矿工人 Yong Soo (车仁表饰)虽然家境穷困,但与妻子 (Seo Young Hwa) 与儿子 (Shin Myung Cheol)一家三口生活得乐也融融。但当他的妻子患上了肺结核卧病在床,Yong Soo 唯有挺而走险,潜入中国求取药物救妻。然而当越境之後,他才发现无路可退。面对险阻,他独自一人却与家人分开愈来愈远。同时,家中妻子不幸逝世,一直等待着父亲的儿子只好上路,寻找唯一可依靠的父亲……


寻找片源中。




得尔

PS:感觉值得收藏的片子,影碟在网上竟然售罄。
Author: de-er
•Thursday, January 13, 2011
朋友说我幽默,讲笑话常令他们捧腹大笑。

我想,我只有在人多的时候,才喜欢炒气氛。

我很怕一群朋友在一块儿,气氛就这样僵在那里,那种空气中弥漫的尴尬,让人不自在。

因此,我有时候会扮小丑,专门负责搞怪搞笑。

x x x x x x x x x x x x x x

大哥那天说我是寡言之人,在家平时话也不多说几句。

我想,是一整天在外累了吧。

回到家里,只想好好休息。

最好能就这样摊在一边,什么都不做,什么都不说。

x x x x x x x x x x x x x x

同事说我办公速度快得惊人。

我想,我是个懒人吧。

喜欢事先就筹划好,将一切可能发生的状况都计算在内。

这样的话,就能有更多时间发呆。

x x x x x x x x x x x x x x

我觉得自己是个婆妈之人。

遇到事情要不裹足不前,要不就三心二意。

如果能不要那么深思熟虑,许多事情就能简单化。

那我就有更多时间想新笑话,娱乐大家 :)




得尔
Author: de-er
•Tuesday, January 11, 2011
朋友是心理医生,那天酒吧喝酒打哈,聊到他遇到的一些奇怪病例。

女生是理工学院学生,或因生活压力,出现性格分裂现象。她的身体里头“住”着四个性格迥异之人,有者胆怯,有者暴戾,发起凶来在诊所中自我拔掉指甲。

听起来还蛮可怕的。

女生交往的男友,常被她的性格分裂,搞到手足无措。

朋友戏言,能同时交往到四个女生,焉知不是件幸福之事?

虽是戏言,倒令我想起性格演员 John Cusack 主演的电影“Identity”。

感觉错综复杂的剧情,最后真相大白。

我的另一个朋友,天资聪明,曾是奖学金得主,工作几年后却决定辞去工作,她自二十多岁开始,就认为人生毫无意义,这四年都处于无工作状态。

心理医生朋友觉得她可能患上某一程度的慢性情绪失调(Dysthymia)。

但之前另一个朋友则认为,她不过只是以她最舒服的姿态生活。

子非鱼,焉知鱼之乐乎?

你说我有病,我不过只是活在我最自在的世界里。





得尔

PS1:心理医生朋友近日参与电视制作,见访问视频 http://entertainment.xin.msn.com/zh/tv/channel-u/programmes/secret-garden-insights-into-mental-issues.aspx

PS2:那天聊天话题,还包括“psychiatrist”和“psychologist”的分别,三人行必有我师,我的知识又增长不少。
Author: de-er
•Monday, January 10, 2011
那天唱 K,朋友说中文歌曲都是同样调调,永远凄凄惨惨戚戚。

啊多么痛的领悟,有些人你永远不必等,爱上你是我一生的错。

我们听得痛彻心扉,独自唱得歇斯底里。

爱情好像就是我们的全部,失去爱情,要生要死。

我想,我们东方人好像真的比较喜欢悲剧式情节,愈悲壮愈美丽。

中国人歌颂梁山伯祝英台化蝶的凄美。

韩国人电影里头总带点淡淡哀愁,结局不尽人意。

日本人切腹自杀,被认为是一种光荣赴义。

东方人是否活得太拘谨认真了些?

还是我们感情过于细腻?

Hey, relax man.

明天会更好。




得尔
Author: de-er
•Friday, January 07, 2011


哇,几夸张一下。

看起来酷吗?还是像电影《Wall-E》里头描述,人类会因为科技方便,越来越懒?

将来如果在地铁上看到 isnake,大家千万别讶异。




得尔

资料来源:
http://gizmodo.com/5726594/charm-the-iphone-snake-to-sit-round-your-neck
Author: de-er
•Wednesday, January 05, 2011
我的记忆停留在秘鲁那个橘黄色清晨。

俐马第一日,窗外清晨静谧萧索,时间仿佛悄然静止。

玻璃窗映照出的那个我,因为时差,因为心情亢奋,倒映出矛盾亦复杂的身影。

不知为何,过了许多时日,我对当时感觉依旧记忆犹新。

三十多小时辗转来到异地,恍如隔世。

飞机上的忐忑,因对新事物的好奇,一扫而空。

几个月筹划,当旅程真正开始,一切却显不真实。

我从来不是冒险家。

只是偶尔脱离轨道。

凝目张望。




得尔

PS:或者心情沉淀后,更能以感性心情看走过的路。
Author: de-er
•Tuesday, January 04, 2011
周末和球友打乒乓,原来不觉中我们就这样打了两年多球。

时间,如手握的沙,愈想抓紧,沙子愈从指缝间滑溜,不管怎么抓,都抓不牢。

有些人,随着匆匆岁月,不自觉中掉队。

有些人,则依然在身旁,默默守候。

人与人之间的缘分,就是这么微妙。

圣诞元旦期间,往往收到祝贺简讯,但手机却无显示名字。

因为这些人,早已从手机和记忆中,统统删除掉。

那天奔丧遇到旧识,他们要了我的手机号码,我给了他们,却没纪录下他们号码。

我深知,要了号码,将来也很少会联络。

他们在我生命中,如水中涟漪,逐渐消翳。

亦如我在他们生命中一样。




得尔